看到这份名单,刘过只当是弹劾胥持国的主力,暗叹这名单上都是金国宗室,还有开国名将、重臣的后人。
韩侂胄这才说道:“这些全是死人,除了完颜守贞死在西京之外,其余的全部死于临洮一带。京兆派五万兵马西去,又增兵三万,皆亡。”
刘过的眉头皱了起来。
这不是什么好事。
死掉的全是重要的人物,那么金人肯定会派重兵平乱。
那么,撑得住吗?
不一日,韩侂胄进了金中都,依礼递上国书,而后在迎宾苑等。
这一天,临安。
临安府大理寺大牢内。
韩绛带着人,提着来自花满楼的酒菜进了大牢。
李潽!
当今太后的亲兄长。
韩绛叫人把酒菜送进李潽的牢房,然后安排给其他人也送了饭食。
“你是谁?”李潽低着头问道。
这些天他骂也骂累了,喊也喊累了,内心开始慌乱起来的时候韩绛来了。
韩绛没有回答,只是背着手站在牢房内。
李潽抬头看过去。
一个人是什么身份,衣着是身份证明。
什么级别的人穿什么样的衣服,有什么样的装饰这有严格的律条规则。
伯爵、正七品,挂鱼袋。
一个小娃娃!
整个临安城有这身份的只能是一个人。
李潽坐在桌旁撕开一条鸡腿就啃,大杯倒酒就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