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凤娘心里听明白了。
说来说去,是自已公公找亲信的官弄了一笔钱给他自已修陵。
这案子韩家不敢查下去也在情理之中。
依常理,这案子肯定就不了了之了,赵汝愚竟然把这案子扣在了自已兄长头上,这事太可恶。
李凤娘站在那里思考了足足一柱时间后一字一句的说道:“把赵汝愚弄死,我保你父成为相公。”
“太娘娘办事本就是臣的职责,太娘娘的恩典臣记下了,只是赵汝愚树大根深,臣会告诉爹爹,但臣想告诉太娘娘此事要缓缓图之,若是急了怕出大乱子,还是那句话,请太娘娘忍耐。”
李凤娘气的都想提刀给赵汝愚几刀。
可是她又能如何。
自已娘家人没办点出牌,韩家算是自已的亲家,韩家眼下也被压制。
还能如何。
李凤娘就算不愿意此时也认可了韩绛的话:“忍,本宫忍。”
“臣告退。”
应该说的话韩绛都说了,这会是需要离开的时候了。
从宫里出来,韩绛依然没回府,直接去了史弥远家。
韩府有身份的人已经把史弥远定义为死人了,有必要的时候甚至不惜使用非常手段,可眼下依然还是面子上过得去。
史家,依然还是挂着白事的灵帆。
史弥远的亲爹史太师还没有过四十九天呢。
韩绛到史家的时候,史家大门紧闭,韩绛吩咐绕到侧面小门。
钱浩上前敲门,然后递上帖子。
史太师活的时候在朝中也要看韩侂胄的脸色,区区一个史弥远听闻韩绛到,赶紧跑到正门来迎接。
“建安伯。”史弥远这一躬腰弯的绝对超过了九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