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因为余端礼在朝堂上的无力,也给老爹上位提供了良好的契机。
韩绛回家之后立即把留正提议的这个好点子告诉了史达祖。
史达祖眉头都拧了起来。
主意是好,但操作起来太复杂。
韩家主君韩侂胄没在临安府,靠现在的力量来操办这事怕是难度要加好几倍,因为朝中有些重臣没办法请韩侂胄亲自去游说。
虽然为难,史达祖也没叫苦,只说道:“少君放心,这事门下一定用心操办。”
韩绛这才说道:“这事我也帮不上什么忙,不过我能去周相公府上讨要一份周相公对余端礼的亲笔荐书,再去余端礼府上让他出点血,凭什么他成为相公,这天下掉馅饼的好事怎么没有落到我头上。”
史达祖很无语。
刚才自已思考的时候,我的少君,我的爷呀。
你怎么就不说你能搞到周必大的荐书,也不说你能狠宰余端礼呢。
算了,谁叫你是少君,我只是幕僚呢。
史达祖施礼:“既然如此,那门下去研究一下具体如何办。”
“辛苦达祖兄了。”
史达祖离开,韩绛这时留意到刚才史达祖坐的地方竟然有好多长头发。韩绛的第一反应是,这家伙去那里鬼混粘了这么多女人头发。
猛然间,韩绛反应过来了。
自已现在也是长头发。
史达祖在掉头发,而且掉的很凶。
看来用脑过度真的会秃的。
韩绛认为自已需要补一补了,立即写了一封信让人送到兴州吴家,只说请吴家帮自已摘一船核桃。
算一算日子,信到的时候也是商州那边核桃成熟的时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