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李洱有点虚。
京兆,就是古长安城。
话说,长安城的本名似乎一直叫京兆。
李洱沉默了一会,摇了摇头:“没把握。但若拼了命,也不是不可能,只是这有必要?”
“有。”陆游给了一个非常肯定的答案,而后说道:“汴梁四战之地,古时一统天下者,有那个是从中原兴兵的。秦、汉、唐,说京兆不如说函谷关。这便是保本之计,若真有那么一天,事情发生了,却无力平复之时,得京兆便有再生之计,无地可比。”
李洱盘算了一下。
夷南没什么可发展的,交趾这位置是成不了大事的,宛城是好地方,可惜四战之地。唯有京兆,只要控制了西边,以京兆为核心,守住函谷关,再加上巴蜀之地,还真有翻身的可能。
当然,这是万一之下的退路。
可即便没有这个万一,京兆也有巨大的战略价值与意义。
李洱想了想:“我回去后,让韩老贼想办法在朝堂上周旋一二,给我一个机会代天子西巡,我亲自到兴州去,路上经过襄阳,而后再见见辛弃疾,京兆之事可以想,但这事急不得。”
陆游也说道:“我刚才说了,这是要紧的事,却不是急事。”
话聊到这里就够了。
喝酒,才是当下的正经事。
话说此时,占城码头。
占城码头名字叫占城码头,却距离原本占婆的王城,原占婆城,现改名占城的城池还有大几十里远。
不过,从这里到占城,有河道,也有修的官道。
码头上,两条破破烂烂的船给巡海的四百料快船给押了回来,船扣在了码头,船员都给吊在码头的木架上。
这是规矩。
既然下令任何船只没有水师的允许不得出海,在海上被抓住,就往死里整。
一名武官为这事来到了码头,船长被放了下来扔进了木屋内。
“叫什么名字?”
“阿布仕希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