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工农自产的少量货不收税,大量也就是几份钱,工坊等级的各层加起来,大约在百分之八。
似乎比临安高。
但是。
宛城的店铺、工坊的人丁税是摊在工坊内的,月收入低于三千文的人,不用交一文钱的摊丁,月收入高于三千至五千的,总共才二十文。
宛城一个工匠月收入过万的,是一百八十文。
月收入三万钱以上的,那是有点狠了,开始增各种税,怎么也要扣掉三千文至四千文钱。
不过,人工是有上限的,就算是临安城月收入超过三万钱对普通人来说,不敢想。
这样再折算摊丁入店的钱,以一个东家五个伙计来算,把摊丁加进去也就是相当于百分之四。
小人物不闹了。
因为他们怕了。
宛城的事情传到了临安,临安的大人物肯定不高兴了。
因为宛城显然处处于穷人为善,对富人有点小狠,对巨富之家来说,可能是一个灾难了。
临安城的罢市突然停止了。
这让正在讨论罢市的重臣们有点惊讶,很快,宛城风暴出现了。
挡不住的议论潮。
宛城,穷人的天堂,小富之人的安居之地,大富之家的重税之地。
什么罢市。
屁事。
周必大一拍桌子:“兴兵,讨伐宛城。”
作为枢密院正使的留正慢吞吞的应了一句:“这事,还要再等等,兵马粮草还在准备中,怎么也要到年后了。”
“打,必须年前打,否则这个年过不好。”周必大再一次强硬的提出。
余端礼喝了口水:“周相公,我敬你曾经是相公,现在你已经自请降职,这样朝中大事周相公你还是不要过问的好。”
谁才是这里的真正的大官。
余端礼掌都院,这是真正的左相。右相京镗。
留正掌枢密院,签枢密院是韩侂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