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洱想让韩绛去劝服周必大。
韩绛那敢接这话,这活的难度已经是地狱级了。
周必大是什么人,那是绝对的忠心不二,而且有才华、有品德、有人脉的名臣。
怎么可能被自已说服。
李洱呵呵一笑:“绛哥儿,人有时候不逼自已一下,都不知道自已其实挺厉害的。论打仗,只说我见过的人当中,我只服两个人。一个是岳帅,一个就是辛帅了,咱只说这幼安公,他从来就没有怕的时候,只有他不想打的,没有他不敢打的。”
在韩绛眼中,辛弃疾除了不会作官之后,若给他足够的兵马、粮草,绝对是开挂的人。
韩绛依然犹豫,向周必大挑明自已正在作的事情,他不敢。
李洱也没有再逼韩绛,只说道:“不是要见北边来的信使嘛,先见见,看事情有多大。”
“也好。”
北边来的信使不是指金国,也不是指辽人,虽然这两边都在北。
上次淮南东路收容难民,收了一些个草原上来的人。
这些人倒简单,你给我活命之恩,那咱就给你卖命。
这不,这些人从草原上找了一位有身份的人过来,只说是一单大生意。
客人被请了进来。
来人见到韩绛坐在首席不由的愣了一下,他万万没想到主事的竟然是一个年轻人。
难道是凭父辈的权势。
这生意怕是不好作了,这种年轻人不好打交道,也不怎么可靠。
韩绛穿越前也是走南闯北的人,什么样的客户没见过。
只看对方的表情,就知道对方对这生意有了不信任感。
史达祖给韩绛介绍:“少君,这位是来自脱脱黑的蔑塔阿烈,是族长的亲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