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绛摇了摇头:“酒有,酒抽重税,一倍。而且酒价分两种,每户都有酒票,酒票买酒是普通价,没有酒票的话价高三倍。转卖酒票劳役十日,倒卖酒票劳役一年。”
王师傅哈哈一笑:“贵人喝的是好酒,登封的规矩是,混酒不要票,清酒才要票,没票了就喝筛的酒,有票就喝清酒。今天喝好酒。”
这只是一个寻常的窑口。
看看日头,差不多快要打下工的时间里,许多人都开始收拾自已的工具、行装。
三三两两的约的去喝酒的有。
年轻人也有想去喝酒的,却被年长的暴打,然后每人发一张小票票,然后个个一脸苦涩的去领背包往窑后的空地去了。
周必大跟过去看了。
这里每人只有一份饭,吃完就赶紧去上课。
识字学堂。
周必大不怎么相信,他问陆游:“放翁,这是作给我看的吗?”
陆游反问:“益公,这宛城所管的区域,你指一个县我带你去。给寻常百姓谋一条活路,这是最初的想法,可人活下来之后呢,自然应该活的更好,活的好了识点字,懂点礼才是治世治民之道。”
陆游说的很自豪。
他一直追究的,想过却不认为可以实现的事情,真实存在了。
周必大开始思考宛城控制下的县、村,有什么地方值得自已去看一眼。
韩绛这时说道:“我就不跟着了,我去要办点我自已的私事。”
周必大不需要韩绛陪着,有陆游同他一起就可以,下意识就回答:“恩,绛哥儿你去忙你的事情吧。”
可回答之后,周必大反应过来了:“在宛城,有私事?”
“有。”
“何事?”
“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