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汉唐之古都。
洛阳,唐之东都,宋之陪都。
汴梁,无数宋人心中的疼,这是他们共同的家。
谁家首都丢了还能安然享乐呢?
唯有大宋朝廷,大宋权贵。
孟九洛还能说什么,他带着自己下属来到钱泓宣面前:“晚辈愿尽绵薄之力,那怕身首异处也无悔。”
这时,钱皓桁亮出一张纸。
“令,大动员!”
命令纸没什么,可纸上的印够惊人。
许多人都看傻了。
崔嵬一个箭步冲过来,眼睛盯在印上,足足一盏茶的功能,崔嵬作了一个所有人都想不到的表现。
崔嵬平时总是冷冰冰的,对赏赐都从来不在乎。
钱财什么的,更不会放在眼里。
官职大小,他也没问过。
只是努力在作着自己份内的事情。
象这样的一个冰冷,沉默的人,依古汉礼伏下,高呼:“臣,领旨。”
臣!
韩绛没有称帝,更没有明说过。
可当其他人看到那印时,无一例外的使用了和崔嵬同样的汉式古礼,有不太懂的,比如大越人的将军、占婆的将军,还有金国降将等等。当有人告诉他们,这是传国玉玺,祖龙神威之时,也全部跪伏于地。
始皇。
一个远在交趾之地的蛮夷都奉为神明的帝皇。
船上。
舰队在海面可不是一小块地方,这样规模的舰队在外海,占海面超过十万亩的范围,远处的水师肯定是不知道码头上发生的事情。
不过,他们会看。
码头上狂呼,他们也狂呼,码头上敲刀盾,他们也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