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的,婆罗州那里只有西南部有点人,其他的地方有没有人还两说呢。
翟简心中叹了一口气,心说也就这样了,自已去海峡看看吧,若是有可能到巨港转一圈,若是室利佛逝国还在,就帮一把,若是一片混乱那就自已安排人接管便是了。
至于湄公河三角洲。
呵呵。
你们继续,我翟简今个也看一次戏。
翟简想到这里心中也是释然了,再看韩侂胄,他这才注意到,韩侂胄才是真正看戏的,估摸从一开始韩侂胄就已经洞悉了一切,只在看,不说话。
想想也对。
放在韩侂胄心中,谁打不是打。
可这事,放在翟简心中,却是一个很重要的事情,这关系到子孙后的福祉。
不过,翟简却暗自庆幸。
自已还有一个算不错的活可以办,等出兵的时候自已可以讨一个宽松一点的出征令,控制海峡,这活可以变的大一点,往远处走一点。
庆幸、庆幸。
李洱是什么人,在淮南东路的时候,连装死的事都干过,装病什么的都不是事。
成了精的老家伙。
刘锐,平江府依官职,他和前三都不粘边,可却是硬生生的一手掌握了平江府,这手腕寻常人能比。
看戏吧。
虞公著这次的算盘肯定是打错了。
在两个老猎人面前,虞公著真的还年轻。
毕竟还是年轻喂啊。
刘锐与李洱这你一句,我一句的说着,没一会功夫虞公著就完全插不上话了,虞公著心里急,可嘴上说不出来,脸一阵红,一阵白。
实在没招了,虞公著一咬牙。
卟通。
晕倒了。
刘锐上前一搭脉:“这虚火有点旺,是要补补。年轻,也要注意保养,不可太过放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