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涨了百分之三。
刘过又问了许多,这才离开。
走到路上,刘过扶着额头开始思考这件事情。
回到衙门之后,刘过开始在衙门内翻开一些关于这里的公文,特别是衙门采购与军资采购的一些数据。
负责晋宁军政务的沈羽然不知道刘过为什么查阅公文。
他多少有点紧张。
这里是边疆,他管文,政务就是文事。
“改之先生,可是下官在政务上有什么过错?”
刘过抬头看了一眼满脸紧张的沈羽然,然后招了招手:“过来,这边坐下说。”
沈羽然一脸紧张坐下后,刘过很轻松一笑:“我就是想了解了一下,这些日子晋宁军这边物价飞涨的原因。”
原来这是个。
沈羽然大松一口气,这也叫个事。
“改之先生,这也叫涨,根本算不上是涨。”
“噢,怎么讲,细说。”
沈羽然坐下:“改之兄可曾读过关于汴梁城物价之事,汴梁城物价有过三个非常高的涨价潮。”
提到这事,刘过倒也读过。
刘过说道:“确实,头一次汴梁城物价飞涨是在太宗北征失利之后。第二次却是在仁宗大治之时,第三次是靖康之役后,不过这是人祸。”
沈羽然又说道:“改之兄,再想想临安城一间屋的价格,涨的实在是吓人。”
临安城的房价。
刘过笑了。
他买不起。
别说是他,临安城无数的官员都买不起一间屋。
若不是韩绛搞了长达十五年期的低息贷款,临安城五品以下的官员,就没有能够买得起房的。
刘过说道:“实话给你说吧,这是机密,咱们秘密的在晋宁军这里投放了几十万贯的银券,你应该懂,银券这东西不是现银,所以物价突然涨了这事但不普通。但若是依你所说,这里越发的繁华,物价涨了些也是正常。”
刘过说完后再问:“你想一想这事,银券是在月内才投出来的。”
沈羽然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