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什么名字?
我突然心跳如擂鼓,仿佛当年的那头小鹿又再次回到心上。
念念回道,
是杨文君。
砰!
手中的花盆掉落到地上,摔得粉碎。
我不敢相信,
杨?杨文君?
念念肯定的点点头。
我仿佛从空中重重摔落,脚步突然踉跄一下,我苦笑道,
原来,原来,你思的不是我。
原来这么多年,都是我自作多情。
回去后,我就病倒了,这一病,就再没好起来。
我索性向官家递了折子,告老还乡,回禹州去将养。
孩子们看着我虚弱的坐在马车里,都担忧不已,我却执意不让他们任何人跟着,只带着张生和那盆未摔碎的兰花,乘一辆小小的马车,慢慢的向前走去。
临走前,我对思规说,
陆家这副担子,我挑了一辈子,是时候交给你了,记住,莫要让陆家再回禹州了。
阔别几十年,我又回到了博雅院。
院子还是以前的样子,连院子里石凳的位置都没移动分毫。只是,它又不是以前的样子了,曾经同我一起在这个院子长大,生活的人,竟只剩下了一个张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