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永宁侯,他低声说:“我已经向陛下请旨,我会亲自去北境,那里苦寒凶险,不是你一个姑娘该去的地方。”
陆在望问:“陛下答应了?”
他不语。
答案各自心里都清楚。
陆在望叹气,“今时不同往日,殿下即将成为储君,朝中也并非无人可用,陛下怎会还让殿下南征北战?”
她简直称得上苦口婆心,不住的劝谏:“于朝政上,我无足轻重,可殿下不一样啊。”
“陛下答不答应不必你忧心。”他很固执:“你只要留在京中等消息,我亲自去找陆侯,这样你总可以放心。”
“那我该不该去北境,也不是殿下该忧心的事情。”陆在望说的口干舌燥,心里也起了意气,憋着口气说道:“殿下非要罔顾我的意愿,一意孤行吗?”
“对。”他索性将话说的明白点:“以前就是太顾忌你的意愿,纵的你没心没肺,任性妄为。你以为在我面前,是你想如何就如何的吗?”
他上下打量着她,“我若想断你后路,只消把你带到陛下面前,届时陆家满门都是欺君之罪。”
他冷然道:“你不要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