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烈的刺痛感让他晓得这绝不是在做梦

他抽了抽嘴角。

凌炡见状,一把抓过晏修的右手,看见一道划破的血痕,眉头拧了起来,“你怎么这么不小心?”

晏修触电似的收回手,意识性地往旁边飞快地挪了一下,拉开了和上将的距离。

他尽量保持声线如常:“我没事,你去那边吃就好,不用陪我。”

凌炡摇了摇头,走开了。

晏修这才松了一口气,看了一眼手上的划痕,不过是小伤罢了。

他专心切起了那只牛排,毫不在意地叉起一块送进嘴里,牛排嫩度和温度都保持地很好,质地韧嫩,味美鲜香。

就在他切开第二块牛排的时候,他感觉有什么人来到了他的身后。

他抬头,看见凌炡提着一只医疗箱走了过来。

晏修:“”

凌炡把医疗箱放在餐桌上打开,从里面拿出好几项消毒包扎用具,然后再次握住了他的手。

晏修这次没有收回手,眼睁睁地看着凌炡给他手上的伤口做了一整套的消毒包扎。

期间凌炡没有说一句话,但是晏修却能感觉到这名上将对待他的一万分小心,就像他爸当年对待家里供着的那只价值一亿的乾隆年制洋彩花瓶一般

划一下都肉痛。

晏修从始至终的动作都没动过,包扎完后,他的整只手都被缠满了绷带。

凌炡收起医疗箱,坐在了晏修的对面,一言不发地看着他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