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手,覆在上面,问道:“这些伤还疼吗?”
“很久了。”凌炡道。
晏修将手面盖在其中一只贯穿伤上,道:“能和我说说它的来历吗?”
凌炡轻吸一口气,开始回忆:“嗯让我想想,它应该是被联邦军雌的骨翼所贯穿”
“联邦?”晏修以为自己差点听错了,“你以前得罪过联邦?”
“没有。”凌炡淡淡,“我并没有得罪联邦,这个贯穿伤也并非是故意,而且伤了我的那名军雌现在也好好地在军队里,我们井水不犯河水。”
晏修:“那是为什么?”
凌炡将声线放低:“当时在战场上,我曾救下过帝国的一只幼虫,我记得很清楚,因为那只雌虫的眼睛很清澈,清澈到令我记忆犹新,他当时差一点被我的手下杀死,所以我就帮他挡了一下。”
晏修呼吸放缓:“你为什么要救一个帝国的雌虫?”
凌炡道:“上帝会审判虫族,对于这些,我虽不全信,但我会按照自己的标准来合理判断,那个孩子,还很小,他没有罪。”
“没想到你居然信这些?”晏修将手游走在那对银光闪闪的虫翼上,极尽温柔。
凌炡淡淡地呼出一口气,道:“但是他的雌父死在了我的手上。”
晏修停下手上的动作,有些意外:“你杀了他的雌父?那你救了他,就不怕他以后回来找你报仇吗?”
凌炡摇头:“不,我只做当下认为正确的事情,剩下的就交给时间来判断。”
窗外的探照灯光从房间内一闪而过,照在晏修抚摸的一块子弹伤上。
“那这块呢?它有什么来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