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姚旌身旁的一位军雌也附和道:“我们姚旌平常待虫都很亲切的,他是99年入的编,虽然年龄不大,但是军龄可不短,就是有一点,他胆子太小,又不好来事儿。

所以混了那么久,功劳都被别的虫抢完了,你看我——比他小一届,到现在瞎混都是个上尉了,他三年还是个少尉,当初怎么来,现在还是怎么来”

那名军雌说完后,拍了拍姚旌的肩膀,姚旌腼腆地笑了笑。

“噢”晏修将面前的点餐系统打开,对着菜单眯了眯眼,“你们有什么想吃的吗?老规矩,你俩给我讲故事,无论是道听途说,还是已经被证实的,都算,讲完之后,我买单。”

他将手中的银戒转了转,率先给自己点了一碗麻婆豆腐,然后一手托腮看向对面的姚旌。

姚旌用胳膊肘捣了一下旁边的雌虫,道:“今天该轮到韩哥讲了。”

韩哥接过话茬,道:“行,既然如此,我今天就讲一个鲜为虫知的故事,听好了啊,我只讲一遍,嘶是关于我们凌上将和洛少将之前相传甚久的传言”

晏修突然来了精神:“凌上将,凌炡?”

韩哥点头:“没错,他现在是你的雌君,不过这个故事你如果不喜欢,也可以换一个。”

“不,我听,你给我讲。”晏修将手中的汽水呲啦拧开,喝了一口,当他抬头的时候,目光恰巧经过食堂另一头,正好撞见凌炡和他的两位副官在吃饭。

上将整洁的制服穿在身上,军装把这位上将严肃的气质彰显得格外出众,皮质腰带将腰腹束得纤细有韧劲,每一颗扣子都严谨地系到最顶端。

晏修仔仔细细地将对面那名上将从脖子到手碗都端详了一遍。

清冷矜贵,有板有眼。

那双吊梢眉眼正面看过来的时候,总能给到虫不少的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