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在那八年的时间里,我打下了比一般虫要更为牢固的基础,除此之外”

晏修在等下一秒凌炡说出来什么让他眼前一亮的东西。

凌炡思考了一阵,淡淡开口:“没了。”

晏修:“”

凌炡严肃的表情告诉晏修,这绝不是在和他开玩笑。

“后来我才了解到,伯克上将他其实”

晏修嗯了一声:“其实他是个很好的导师?”

凌炡在晏修面前摇了食指:“不,我想说的是,其实他一直在单纯地为难我。”

晏修:“”

“伯克上将,不,当年应该还是一名少将,被联邦指派过来给我做入门辅导,用他自己的话来说,他一直都是一个天赋一般的虫,努力了整整一百六十多年才堪堪晋升为少将。

在此之前,还是用他的话来说,他付出了比一般虫还要多十几倍的努力,联邦现在战地实践的理论课本都还是他一手编纂的,”凌炡说,“他在军事理论上的造诣算是登峰造极了,于是当他第一次见到我的时候,给我出了一道十分复杂的题目,我用了不到三分钟的时间,反问了他不下于四点的关联问题。”

晏修刚刚吃下一块牛排,看着面前上将微皱的眉头:“所以你和他的第一次见面,应该充满了学术性。”

“不,”凌炡再次摇了摇头,“他最后让我在操场上练了一天的平板支撑。”

晏修:“你觉得这充分地证明了什么。”

凌炡喝了一口甜牛奶,将目光投至晏修的盘子上,若有所思,“他是一个思维极度固化的虫,从不相信天赋学说,对于一些发散而超出自己认知的事物充满了排斥性,坚定地坚守内心对错,说得好听叫是非分明,难听一点就是木鱼脑袋,偏偏这种虫资历不浅,甚至比一般的虫要强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