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杯水下去，玉凌羽这才反应过来，古清然刚才似乎在换衣服。

回头向古清然看过去，古清然已经穿戴整齐了。

“怎么，后悔刚才发呆没有看清吗？”

“啊，不是！”玉凌羽怎么可能承认这样的话，敢承认的后果，肯定是再变一次空中飞人，很难说会飞到什么地方去。

古清然倒真的不介意。

如果说，当初第一次玉凌羽意外看到了她，那个时候，她还当真把玉凌羽当作一只小蚂蚁，根本没有放在眼里。可这会，玉凌羽看了，她虽然心里也不会舒服，但倒不至于生玉凌羽的气。

“因为文兰的事情。”古清然问了一句。

“你好象什么都知道。”

“是，我的灵识可以扩大到这周围一百公里。”古清然说了一个全清的名词。

玉凌羽倒不吃惊，在古清然这里，已经不需要吃惊，任何事情都可能变成真实的。

“文兰从小就过着乞丐一样的生活，有点银两自然省着花。这几年，她愿意吃些好的，穿也好的我也理解。她总是认为，身边放些银两安心，我也能理解。而且，文兰管着七星岛的账目，七星岛的支出，非常巨大的。”

听古清然解释，玉凌羽点了点头：“文兰，也不容易。”

古清然却又说道：“神阶的天才少年，达到文兰现在的适度，你知道花费是多少。我指的是，在这个年龄达到这样的程度。”

“不知道！”

“至少一千万两，这是换在世间的价位。我倒有些特殊的资源，花的少些。但每年，这些丫头们一千万两肯定是要支出的，训练肯定要是环境的。”

听古清然这么解释，玉凌羽完全可以理解。

“其实，我明白，玉家三千子弟兵，一天下来，光是吃喝用，训练器材的维护，加上药材的费用，就要一千两。”玉凌羽是看过山谷中训练花费的账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