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战无不胜的简从舟,也有过马失前蹄。
这世界上的男人很多,有一类碰不得——好朋友。
简从舟还是把陆洲给睡了,没个十年脑血栓都干不出这事儿。
就在上个月。
那天简从舟有事找陆洲,就在他学校附近的咖啡馆。聊到下午五点,陆洲带简从舟去吃晚饭,就在f大的食堂。
简从舟吃得很少,却夸张地奉承:“天啊,不愧是名校,饭都那么好吃。”
陆洲一路沉默着,路过便利店问她要不要喝水。
简从舟说:“我想抽根烟。”
陆洲拿了瓶纯净水,顺便把她的薄荷爆珠和一元钱的lv打火机的钱也付了。两人站在路边,陆洲被迫吸了好几口二手烟,他瞧着简从舟吞云吐雾,好心建议:“控制点,别抽太多,对皮肤不好。”
简从舟从包包里掏出粉饼盒,很快被自己的美貌折服,悠悠道:“肤若凝脂,吹弹可破,你眼神不好吗?”
陆洲:“……”
天很快下起了雨,简从舟没有开车,陆洲也没主动提送她回去。他问简从舟要不要去家里坐坐,等雨停。
简从舟欣然答应:“好啊。”
这个坐坐,竟发展成做做。
爱。
简从舟盘着腿坐在沙发上,裙边滚落到腿根也浑然不觉。电视机的屏幕一明一暗,放着晦涩无聊的电影,她手里捧着个透明的水果碗,里头装着几颗硕大的荔枝王。
像鸡蛋那么大小,简从舟吃了一粒就吃不下了,喊陆洲把碗拿走。
陆洲过来,只是把碗拿到茶几上,坐下来陪简从舟看了会电影。天已黢黑,屋内没有开灯,电闪雷鸣一瞬间照亮了屋里的陈设,还有人。
简从舟被闪了眼,身体往靠背上缩了缩,余光瞥见男人的耳鬓,侧颜。
其实陆洲长得非常帅的,和陈子阳,甚至是她历任男友不同的类型,他有一种非常高级且淡漠的质感,像陈列在博物馆里的珍贵藏品,像雾面纸里包裹着的郁金香。
就,不那么容易得到。
她好像被窗外的雨淋到了,情绪和皮肤都是湿漉漉的,黏腻腻的。
色从胆边生,她的眼波流转,探出一只手抚上他的下颌,再往下滑动是喉结,轻轻摩挲。
陆洲缓缓转过头来,她的食指压在他的唇上。
“干什么——”他话问到一半。
简从舟问他:“你想尝尝吗?”
陆洲又问:“尝什么?”
简从舟起身抱住他的头,当然是她的嘴唇了。娇娇软软,凉丝丝,还有荔枝水的甜味。
吃起来像布丁一样,q|q的。
后面的事情也顺理成章。
陆洲也比她想象中上道,并非表面看上去那样古板与学术。等真的发展到战场上时,简从舟的想法是:意外之喜啊!
简从舟体会到久违的crush的感觉,她被压破,挤碎。
迅速陷入短暂的,迅猛的暧昧情绪里。
陆洲的习惯,时长,尺寸,和她都是如此契合,技术更是妙不可言。
就连事后的dirtytalk都是文化人的那一趴,风流而不下流,令她体内荷尔蒙激增,又新鲜感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