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申浩然没有试图侵犯席雨,也没有使用暴力对待席涉,反而是席涉因为不听劝阻,看申浩然不顺眼,将其脑袋砸伤。
甚至还叛逆地想要污蔑这个无辜的继父,将所有的脏水都泼在他身上。
“是这样吗?”警-察轻声问,“席涉,我希望你告诉我实话。”
席涉呆呆地抬起眼,想说什么,张了张嘴,却什么都没有说出来。
一滴泪,无声地滑落脸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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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我真的做了那些事又怎么样,”申浩然狞笑一声,眸中是掩饰不住的得意,“你还不是照样要被我踩在脚底下。”
回忆起之前的大获全胜,申浩然愈发愉悦,“识相的,给我服个软,或者跪下求我。说不定我一发慈悲,就放过你了。”
陆驰依旧垂着眼睛,唇边始终噙着一丝淡淡的笑,却没有再开口。
“还是你想再次被问责,被学校处分,被所有信任你的人失望至极?”申浩然勾了勾唇角,肿成猪头的脸上凝出一丝诡异的笑,“席涉,别忘了,这可是个法治社会。没有证据,你想要谁信你”
后半句话戛然而止,申浩然瞪大没有受伤的那只眼睛,震惊地看向席涉变戏法似的从上衣口袋里拿出来的手机。
陆驰慢条斯理地将屏幕翻转,亮给他看:“你的手机不错,声音和画面都很清晰。”
指尖在播放键上轻轻一点,穿着病号服的申浩然出现在屏幕上,背景音里是属于席涉声音的平静陈述:“你不仅猥-亵继女,还家-暴继子,两年的时间里,几次将我虐-待至重伤昏迷,我头上至今还有一个长十一厘米的伤疤”
紧接着,申浩然一脸得意的看着镜头的方向,声音带着毫不掩饰的嘲讽:“就算我真的做了那些事又怎么样,你还不是照样要被我踩在脚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