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此意。”
司马错点点头:“再说第二种意思。”
“攻北屈。这就是第二种意思,还可以一分为二,一就是报复性攻,北屈就是借此名义开战的。另一种末将没见过,听过二将军讲,却不理解其中意思。二将军说可称为边境自卫反击战,意思就是,敌军来打我大秦,我大秦不得不战。”
司马错轻轻一拍几案:“妙,妙。”
白平不理解,司马错却完全明白了,特别是王诏后补了那四个字,那么正好就代表着秦对魏国开战打的就是自卫反击战。
司马错再问:“本尉问你二人,如何引谷邑先攻柿邑?”
王龁、白平二人又不说话了,这其中牵扯到了实际的战略计划,虽然与白起、白晖制订的战略计划没有关系,但两人此时的身份没资格去制订对谷邑的计划。
“有何想法,说来听听。”
“示敌以弱,引敌来攻。”
司马错摇了摇头追问道:“如何示弱,如何引敌来攻。”
“这……”王龁与白平这短时间内却拿不出一个有效的办法来。
司马错没再逼问二人,只是吩咐亲卫再把自己一封信送到北屈城去。
北屈城,战国史上第一届国与国之间的角技球赛即将开赛。
看台上白晖完全无视魏国来的人,无论是公子还是臣子,在白晖眼中全是菜。魏国已经不是魏武卒的时代了,他们不是大秦的对手,所以白晖连虚礼都懒得给。
魏国来的人看着白晖,一边是心中有报,一边却惭愧,魏军被这么一个年轻人打的兵败如山倒,此时这个年轻人看魏人的是用鼻孔在看,不是用眼睛。
一名内侍官走到白晖身旁:“左庶长,王令,让你和魏国臣子说说话,那怕是闲话也行。”
白晖扫了一眼魏国来人,拿起酒尊走到了公子遬面前:“遬公子,外臣白晖有礼。”
“恩!”公子遬给了白晖一个冷脸,他非常讨论白晖,看白晖这张脸他就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