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太后说道:“白晖,秦王给你的佩剑还在吗?”
白晖如实回答:“在屋外剑架之上。”
“去后宫杀一人,然后把人头送给骊公。”
白晖愣了一下,要杀谁他猜得出来,但亲手砍人这种事情,太可怕。
宣太后在白晖头顶上拍了两下:“傻孩子,果真和传闻中一样,有失魂症之后,害怕见血了。不过没关系,你安排人去杀,人头送到。”
“诺!”白晖施礼后退了出去。
杀人这种事情太可怕,但下命令不让自己看到,这事可以作。
很快,白晖身边的杀将们站成一排。
这些亲卫那个不是在战场上砍过成百人的狠角色,杀人,是他们的专业。
“这是王上佩剑,给你一刻钟,入后宫砍杀魏丑夫,将人头送到骊公处。只说,这是太后让送的。”
“诺!”为首的小队长接过秦王佩剑,在宫卫的带领下飞奔冲入后宫。
白晖再回到屋内之后,宣太后已经睡着了,眼角一直挂着泪花。
秦王坐在一旁让宣太后枕在自己的腿上。
白晖入内后,轻手轻脚的坐在秦王身旁:“王兄。”
“恩,母亲刚才哭了,哭的很伤心。母亲让我回忆当年我刚登基时见韩使之事,母亲说她忘记了。”
“什么事?”
秦王抬头又回忆了好久,这才说道:“当年我刚登基,对政务什么都不懂,韩国被围派人前来求援,来了好几批人,不断的求援,他们说唇亡齿寒。”
“恩!”
秦王看了一眼枕在自己腿上的宣太后,小声的继续说道:“后来,母亲是这么说的:我当年‘侍奉’先王的时候,他把大腿压在我身上的时候,我感觉很重难以支撑;但当他把整个身子压在我身上的时候,我却不觉得沉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