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所有人因为白晖突然转变态度而发懵的时候,却听白晖说道:“用毒吧,这样没伤,也不会留血,还可以给他留全尸,也算是照顾他的脸面了。至于那女子,乱棍打死太残忍,鸠杀她不配,那就赐她五十张纸打湿盖在脸上,若不死算她幸运。”
“白晖!”赵王怒了。
这不是给韩良脸面,这是不给赵国,不给赵王脸面。
白晖冷眼看着赵王,沉声问道:“赵王尊上有何指教?”
赵王怒问:“你敢杀他?”
白晖哈哈一笑:“若是赵王尊上你说一句,当初六国为洛邑定的规矩不算数,我白晖亲自给韩良松绑请罪。”
“你……”赵王章指着白晖气的直哆嗦,可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他敢开口,就代表蔑视秦、楚、燕、魏、韩五王。
猛然间,秦王懂了。
秦王完全看懂了,韩良死不死不重要,白晖根本就不在乎这种货色的死活。至于文熹,一个伶人罢了,所谓的三大名姬,我捧你是名姬,踩你就是贱妇。
白晖真正要作的是立威。
这洛邑是天子脚下,但也是白晖暗中控制的地盘,这里谁敢炸刺就要有丢掉性命的觉悟。
所以说,白晖要杀的不是韩良,而是那些没把洛邑放在眼里的人。
作的好!
牢牢控制洛邑,对秦国有莫大的好处,这里容不得任何人摆威风,纵然是赵王又如何。
秦王想清楚之后,低头对身后的侍从说道:“悄悄的离开,去问问武安君,若秦赵开战,他在明年春天有多大把握。”
秦王已经准备与赵王硬怼了,那怕开战也在所不惜。
“诺!”秦王随从退离。
就在这时,韩王咎开口说道:“寡人以为,韩良无礼,蔑视天子,蔑视六国国君,依礼法确实当杖毙。他的君爵是赵国所封与韩无关,我韩国宗室即日将其除名,并献上牛一头、羊十只、豕百只于天子,以示我韩国宗室请罪之意。”
韩王咎看的清楚,赵王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