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白晖知道的更多。
在救文熹的人马当中,就有被范雎收买而投靠的人。
文熹的园子里,那位早就无法忍受文熹的婢女得到了一个承诺。
“无论你想成为下一个文熹,还是想嫁一个好人家,或是学一门手艺。大河君都会让你愿望成真,背主之人必会受到天谴。”
“我不是,我只是奴。”
奴!
奴不算背主,臣子、门客、亲随,这些人才算。
白晖府上的女管事问道:“很好,你可以选择成为自由人,或是白府的家臣。”
“愿为家臣。”
“很好,继续留在那个贱妇身旁吧,天下间和咱们主上大河君玩心眼的,不是已经死掉,就是正在自己寻死,贱妇也不例外。”说罢,女管事扔过一块拇指大小的铜牌:“收好此物,在任何时候,任何地方都能保你性命。天下间,没谁敢让咱们主上不高兴,除了违反秦律,否则没谁会伤害你。”
“谢主上恩赐。”
虽然给了铜牌,但白晖府上自由有一支人马负责详细调查。
这规矩是白起立下的,背主之人必杀。
所以,这婢女既然自称是奴,那么就要调查清楚,若情况属实自然会有相应的赏赐,若说假话,毕竟是为白府立了功,但肯定不会收入府中,给些钱财打发了就是。
几天后,白晖到了洛邑,因为次日就是他与白起的封君大典。
范雎来到白晖近前:“主上,可以确定,今晚上就会有人潜入伊川府中救走文熹。已经告知玟夏,依主上安排,杀一半留一半。”
“别让他们逃的太快,明日大典我有可能会醉,所以计算好时间,野王那边不能早,也不能晚。”
“是,主上考虑的周全,还有一事。”
“讲!”范雎表情有些变了,脸上是有些忧愁:“主上,田文不见了。”
白晖心中一惊:“他,他不是在洛邑吗?”
“不,是替身,眼下完全不知道田文离开了几日,也不知道他去了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