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一个苏秦,苏秦也只是其中一人,至少他死掉后还有王兄亲自为他扶灵,而又有多少人……”
白晖没说下去,他只是摇了摇头。
当真是历朝历代,间者的战线最危险,而间者也是最不容易领到功勋的人。
宣太后这次倒没再说白晖心软,白晖的伤感是为了那些为大秦付出生命的而伤感,大秦不会亏待他们,秦律中有明言,亡者功勋由家人继承。
“去休息一下,接下来还要和韩王见面。”
“是!”白晖起身准备离开。
宣太后又说道:“再让老娘知道你去奶孩子,莫怪老娘没警告你,定会狠狠收拾你。”
“是!”
白晖能说什么,放在后世谁家作丈夫的不帮着带孩子,肯定会被骂死。
可放在这里,作为秦国大河君,带孩子竟然成罪过了。
好吧,既然不能带孩子,那么就去处理国家大事好了。
白晖拿人准备浴桶,他打算先泡个澡,然后亲自去迎接韩王。
傍晚,白晖亲自去码头迎接韩王驾临。
“尊贵的韩王尊上……”白晖很难得这以正式,可他刚开口准备宣读那花了文萝一个时辰时间写出来的华丽的言辞,只见韩王扑了上来,眼泪一把鼻涕一把的,抱着白晖高呼:“白晖,我韩咎待你若兄弟,你待我如路上,我待你与手足,你待我如旧衣……”
白晖完全懵了,这是什么节奏。
马上,白晖开始寻找破绽,没有生姜、也没有皂角粉……
难道是真的伤心了?
“啊,乖……怪谁,是谁让韩王尊上如此伤心。”
白晖差一点一句乖字就出口了。
好不容易劝住韩王,韩王这是真哭,不是假的,在船上的时候他就很伤心。
洗尘宴什么的推后,白晖亲自把韩王迎进了自己的外书房,亲自拿了布巾给韩王,亲自捧着一杯茶送到韩王手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