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宣太后拿出小本,白晖就大概猜出宣太后的来意了。
没等宣太后开口,白晖就说道:“太后前来,怕是心中有疑惑,我为何知道这么多?”
“没错?”
宣太后以前有过疑惑,但白晖所知大多都是中原之事,就算远,也是人力可及的地方。
但这倭岛,白晖知道的似乎有些太多了。
白晖倒是很淡然,被怀疑没什么,只要让怀疑自己的人再相信就可以了。
所以白晖说道:“太后,我白晖是死过一次,还是两次,或是三次的人。”
或白晖说,白晖已死,估计这会宣太后就要喊人进来了。
可白晖说自己死过一次,两次,三次,这话便有意思了。
“不懂。”宣太后没去想,她只想听到白晖的解释。
白晖说道:“太后,我讲一个故事,这个故事是,六代之志、二世而亡。”
“正所谓,成也商君,败也商君……
白晖讲完了李斯、讲完了赵高。
却只字没提自己死过一次、两次、三次的话题。
宣太后听的很认真,在白晖讲完之后说道:“听起来,倒是象庄子所说过的,一梦千年。”
“差不多。”
白晖倒没再多作解释,既然宣太后脑补了一梦千年,自己也没必要再废话了。
宣太后又问:“这儒家,好吗?”
“我刚醒来的时候,三世而生所知的儒家,不好。不过这几年读了一些经典,倒是不错的。”
“你的意思是,原意不错,被人学的差了?”
白晖摇了摇头:“我倒是感觉,是朝堂之上利用,用来愚弄万民了。没有杀气,就象咱们秦军没了剑。”
“说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