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武、粟珞!?”听到这两个名字当真是大吃一惊。
范雎可是知道在赵国齐地燕人赵军当中,这两位可是有着足够威望的人,这两人怎么会在耽罗岛。
很快,两人来到白晖这里。
白晖一指范雎:“我门下谋士,秦国大夫范雎。”再指骑武、粟珞:“燕国将军,骑武将军、粟珞将军。”
三人起身见礼,然后范雎坐在右侧,骑武、粟珞坐在左侧。
坐下之后,白晖说道:“燕易王后是我秦国公主,是我王亲姐姐。她有些贪图权力,本君听闻她打算杀害燕王,再先一傀儡。此事不好。”
骑武与粟珞惊的站了起来。
那怕他们身在赵国,却是燕人,怎么可能不关心燕国之事。
白晖伸手轻轻的压了压:“燕太后带着年幼的燕王逃了,本君部下王龁将军将这孤儿寡母护住,本君准备向天子求诏,请天子下诏保护这燕王母子。但若燕军大举东进,以肥邑那点兵力,无力护住燕王母子。”
“大河君!”粟珞重重一抱拳:“我等愿万死,请大河君必求我王。”
“不容易。”
白晖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
范雎与白晖配合的久了,更何况他心中非常的清楚,有这两将相助,只要带五万在赵国的燕军北上,加上肥邑的部队,燕国的攻打就没什么可怕的。
可能会有不小的战损,但肥邑不可能会丢。
只要撑过最初最难的这个阶段,相信武安君白起也会有动作,只在宜阳秦军调两万人,肥邑便不会失。秦国在辽东的利益便可以保得住,甚至于可以将燕国再割一块肉下来。
粟珞与骑武有点急了,两人站到中间单膝跪地:“请大河君救我王。”
白晖叹了一口气:“秦国十年不攻,秦军不可能主动出战,本君须请天下子诏,而在得到天子诏之前,若是燕军进攻,很难保住燕王母子。”
“请大河君求我王。”两人也不说什么,只是再一次重复了这个话。
白晖冲着范雎点了点头,范雎从怀中取出一个布包,将燕国玉玺放在案上。
白晖说道:“此玉玺,是燕国之物。我身为秦国之臣,不可亵渎。两位将军若有心,护住玉玺,北上勤王。”
“当死战!”粟珞想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