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清衍无力地歪靠在楚恒怀里,喃喃自语:“好疼啊。”
白师傅说的没错,他的确能撑过抽线的疼痛。但这些疼都是真真切切地加在周清衍的身上的,每一次受伤,中毒,乃至洒酒敷药都在刺激周清衍的神经。
他不是圣人,他也会疼。
只是楚恒不在的时候他没有喊疼示弱的权利罢了。
楚恒于他而言,是知己,是挚爱,是归宿,是他幼时至今最大的妄念,是他穷极一生都看不够的人。
周清衍目光有些发散,躺在楚恒怀里由着男人给他重新穿好衣服盖好被子。
楚恒随后也躺下来,从背后搂着周清衍的腰:“睡吧,好好休息一晚。”
周清衍刚打算闭上眼睛,门口一声大喊:“楼主,你在吗?”
周清衍心里那点莫名的委屈被这句大喊炸得灰飞烟灭,无奈至极。
楚恒眉眼狠狠一跳掀被而起不忘给周清衍掖好被角,过去开门:“何事张扬?”
门口是闫华辉,这人余光微微一斜就能瞥见周清衍穿着寝衣撑起身子坐在床边,脸色苍白神情疲惫,仔细看去腰还有些直不起来。
闫华辉:“······”他现在回去还来得及吗?可是这件事真的很重要。
周清衍见他一副左右为难的一乐,慢悠悠地说道:“闫大人,夜深露重有什么事进来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