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不会,因为还有苏明御。”任维余接道。
祁决有些意外他的回答,微怔片刻道:“他跟我没关系。”
任维余道:“是吗?也就是说我对他怎样都没关系喽。”
祁决联想到苏明御的过往,长剑横上任维余的肩:“你敢。”
“不敢。”任维余笑了一下:“我只是从来不知道原来师兄如此关爱他人,哪怕不喜欢那个人,也会护着他,那么我呢。”
“我不是也很喜欢师兄吗?”
“为什么既没有爱是想触碰却又收回的双手,也不见你雨天想送我回去呢?”
“难道就因为他长得漂亮,所以……”
一道白光闪过,任维余只觉耳根一痛,几缕头发悄然而落,一道极细的伤痕浮现在耳侧的皮肤上。
祁决神色冷漠地扫过任维余,像看跳梁小丑般看了他一眼:“我对你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你最好保持着你的不敢好好做人。”
任维余摸了摸自己的耳侧,指尖果然沾上了点血。他心中的妒意无限蔓延,有些发狠地盯着祁决离去的背影。
白楚清跟顾方怀简单叙话后便独自一人待在房内翻阅典籍,他看得专注,耳边忽然传来轻微的破空之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