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这些事极有可能会在猝不及防的状况下发生,苏明御越想越觉得好笑, 忽然觉得如果当初自己以知己的身份接近他会不会更好些。

可惜当时祁决有个追求对象白楚清,苏明御要的是成为祁决在危难关头第一个想起的人和最后关头所能给予的唯一信任的人。既是如此,白楚清在祁决心里的位置必须往后稍稍。

祁决侧身等苏明御,目光不经意间地在他脸上扫过,却没有停留, 像是被烫到般移开视线, 装作若无其事地看向远方。

本来花眠越还想横插一脚,但人多多少少都有些矜持的毛病。祁决不问苏明御还好, 一旦问了, 自己这个主动贴上去的就显得十分多余。拾柴也确实不需要那么多人。

常硕完全没注意到这边的风起云涌, 兴致勃勃地说要去打猎开荤。花眠越斟酌了下, 自己和白楚清并不太熟, 与其相对两无言,不如去打打猎散散心,便将马绳系在树上,和常硕往另一片林里去了。

白楚清一人在树下休整,从怀中抽出许久未曾打开的波斯教功法。

远处祁决和苏明御的身影已经不见。

若换做往常,祁决一定会问问自己有没有事、现在感觉怎么样了。但祁决不知道由于什么原因,方才看起来心事重重的。

以至于连固有的嘘寒问暖都忘了。

白楚清看着手中的波斯教功法,当时自己的经脉里出现黑气时自己确实害怕了。现在冷静下来想想,可能波斯教的功法本就是这样的。

一个强大的功法必然有利也有弊。而自己按着苏明御的方法医治,内力一点点散去。谁又知道以后能不能恢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