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决不屑地低笑道:“一个让数百名波斯教徒丧生在雾山派的左护法?”

木小奴的脸色变得很难看,眼见祁决已经走到了自己的跟前。

“我这里还有很多波斯教的功法,你想学吗?”木小奴讨好地笑了笑,从怀里拿出两三本玄铁秘籍。

“就是你给白楚清的那本么?”祁决道。

“我给你的一定比给他的好。”

“就是那个我闭着眼都能打得过的功法。”祁决的神色闪过一瞬的悲伤,轻声道:“你给我再多本又有何用。”

木小奴眼见情况不对,忙道:“我帮你撕了它。”

“不必了。”祁决看向她:“等你死后我会把它烧给你的。”

很少有人能将生死说得那么平淡,木小奴心中方寸大乱,攥着马绳的手不自觉地发颤。

“你还有什么话想说。”祁决开口道。

木小奴听出了他话里临终遗言的意思。

“我…我在西域有个相好,他等了我多年……”木小奴边说着,另一只手在袖间摸到一个暗器。她找准时机,对准祁决扔了出去。

可祁决的反应速度更快,一道白光闪过,木小奴的脖间多了一道极深的剑痕。

暗器被击落到地上,发出清脆的金属声。

木小奴直直地倒了下去,手中还抱着那两本玄铁秘籍。

祁决回头看见了苏明御,道:“走吧。”

“祁哥哥,你还在因为白楚清的事情难过吗?”苏明御目睹了刚才的全过程。

“有点。”祁决实话实说道:“但他变成这样也算自作自受,我不后悔。既然不后悔,也没必要难过。你说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