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名公子见到我脚踝上的标记,硬说我是波斯教的人。我说我五年前便已叛教。但他不信我说的话,对我大打出手。”那名女子指了指自己身上的伤口,泪流满面道:“后来我的孩子跑来找我,无意中替我挡下暗器,便再也没有醒过来。”
“笑话,你明明亲口说你是波斯教的人,先行对我动手。”苏明御反驳道。
刘云霏听出了她的声音,清脆悦耳,有如天籁。正是先前楼下的那名女子。
“无论是不是她动的手,你都不应该伤及无辜。”刘云霏道:“你又何必取她孩子的性命。”
“这孩子早就死了,他不是我杀的。”苏明御冷声道。
“胡说,一个母亲怎么会好端端地伤害自己的孩子。”刘云霏厉声道。
“这在中原不常见,在波斯教中却再寻常不过。”苏明御嗤笑一声,道:“你以为母亲是一个人人都配当的身份吗?”
许是听出了他话语中的嘲讽意味,那名女子哭得更加伤心。
刘云霏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还欲多言,几名波斯教徒却忽然纵身跃入房内。
“想不到你这个小贱人躲在了这里。”为首的教徒开口道:“真是让我一顿好找。”
“我已经和你们断绝了关系。”那女子哑声道:“你们为何还不肯放过我。”
“一日是波斯教的人,终身是波斯教的人。”为首的波斯教徒清声道:“我们波斯教又岂容你说走就走,说退就退。”
几名波斯教徒甩出暗器直直逼向那名女子,祁决拔剑挡下。
顾方怀道:“此地不宜久留,待我们回华山再做定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