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这是在吃醋吗?”祁决冷笑一声,反问道:“你有什么资格吃醋?你在这里为了这种小事吃醋,是忘了你在圣明教的大业,还是忘了你不惜用骗我的代价换来的机关图纸?”
“祁哥哥,对不起。”苏明御清声道。
“你现如今是只会说对不起了么?”祁决掰过他的下巴:“你当初的演技都去哪了,明明不喜欢我,却装作一副情深的样子。”
祁决看着苏明御一字一顿道:“你真恶心。”
苏明御的脸色变得异常苍白,祁决此刻的话和他脑海中的话语重合了起来:“你就是个孽种,我当初为何要生下你,你真恶心。”
他的脑海嗡嗡作响,浑身上下如火炙般,只觉万般酷刑都没有恶心两个字来得承重。
祁决这般发了火后,心情爽朗了许多。似乎还为自己找到了借口去监督苏明御养病。
“你欠我的,永远也还不清。以后我会每天过来看着你喝药,你最好在一个月内给我康复起来。”
祁决看着苏明御的眼睛,在他耳边清声道:“听到了没有?”
苏明御的脑子里乱哄哄的,失魂落魄地点了点头。
苏明御喝药已成习惯,从来不会因为药苦而磨磨蹭蹭,但忙起事来总会忘记。他的手下也从来不敢催促他,而祁决则不同。
自从祁决接手了看着苏明御喝药的差事,每每苏明御喝药时,就像有人拿着剑架在他的脖子上逼着他喝药,一刻也不敢拖延。
一开始,圣明教的教徒还站在远处旁观,生怕自家的教主遭遇不测。毕竟易心丹的解药还在苏明御的身上。
后来他们感觉有祁决在,自家的教主不光好说话了许多,甚至看上去还有些乖顺听话。
而祁决也就是神色凶了些,冷了些,也没有真的对自家教主动手。
他们渐渐放下心来,再也不管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