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弥陀佛, 贫僧自是以感化为主,我会让苏施主放下心中的仇恨与杀念。”智禅大师道。
“如此就有劳大师了。”祁决行礼道。
眼见祁决走远,一名佛家弟子走上前来:“师父,苏明御每日的礼佛该如何安排?还是派人去囚牢内为他讲经。”
“礼佛,礼什么佛?”智禅大师眼露精光:“万神殿的佛不都被他们砸了吗?”
佛门弟子惶恐地低下头:“可师父方才不是刚答应祁施主。”
“淮城的祁家富可敌国,如果他没坏了我的万神殿,别说这么一点小忙,就是更大的忙,老衲也帮得。”智禅大师面色发狠道:“可他现在竟然还要我关照苏明御,我一定好好关照他。”
“万神殿是祁施主破坏的,师父你何必把气撒到苏施主的头上。”佛门弟子小心翼翼道。
“如果我动得了他还用你在这里废话。”智禅大师厉声道。
那佛门弟子大气不敢出一声。
“阿弥陀佛。”智禅大师长叹了口气,又恢复了一派心平气和的模样:“雾山派的二弟子素来恃才傲物,竟然也会为了一个人而有求于我。可见此人在他心中的份量。你还小,你不会懂的。”
智禅大师粗砺的指腹摸过佛门弟子的脑袋,佛门弟子背后的寒毛直立。
智禅大师清声道:“你好像很怕我。”
“弟子不敢。”
“智提,你今年几岁了?”
“弟子今年二十有余。”
“都这么大了,已经不是个孩子了。”智禅大师沉声道:“是我不好,一直把你当做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