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率兵?”苍越派的弟子往丛林后一看, 见官轿后果然远远地跟着一队兵马,目测有百余人。

“我们各大门派在此地的弟子也有不下百余人,个个习武多年, 也不敢冒然攻入。”那华山派的弟子说话毫不客气:“你们仅仅百人的兵马,又怎敢上山围攻圣明教总舵。”

“这就不劳你们操心了。”那官差答道。

“呵, 好心当成驴肝肺。就你们王爷那走路都要人抬的体质,怕不是有命上去,没命下来。”

一旁的崇山派弟子拉了拉华山派弟子, 示意他少说两句。

轿帘被掀开,里面伸出一双洁白如玉的手,指缝之间夹着一张纸条。

官差伸手接过,塞进那名华山派弟子的手中。

那弟子打开,见其上端端正正地写着两个字:怂——包。

“你……”

苍越派的弟子和崇山派的弟子合力将其按下, 崇山派的弟子开口道:“既然朝廷要管, 我们也只好退让。”

各门各派的弟子闻言让来一条道,让官差抬着轿子上了山。

未近总舵, 山道上已有箭矢瞄准着官轿射来。

苏明御用扇面挡下, 掀开轿帘走了出来。

“教主?”王瀚从丛林里爬了出来:“怎么是您。”

苏明御看了眼王瀚身上的满身泥土, 避开了他亲切友好的握手:“你们的消息未免也太滞后了些。”

“可能只是我的消息滞后了些。”王瀚苦着一张脸道, 一路上将梁安通如何派自己来这山路上埋伏, 又如何哄得自己在林间一待就是数日的事情翻来覆去讲了好几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