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原因,祁决在脑海中快速地回忆了下,想起之前喝的水壶里的水, 自己只喝了几口,而苏明御把剩下的大半都喝下去了。
是谁下的药。现在的一切情况都指明,李览的嫌疑最大。
祁决动作轻微检查了下苏明御的身体,确定他没受什么伤,才彻底放下心来。
“牧将军, 祁少侠已经醒了。”
牧云深飞也似的赶至祁决的跟前, 神色匆匆地追问道:“陛下去哪了?”
祁决的气还未消,愤怒中带着点茫然地看着他。
牧云深从他的神情中知道了他与此事无关。怪自己, 怪自己没有阻止李览, 谁知道李览竟然胆大包天到对他们下药!
现下肯定是被黄岐军或者附近山寨中的流匪劫去了, 要是后者还好, 无非就是图钱图利。
要是前者, 本来秦城被擒已经让他处处受敌掣肘,要是再加上了李览,后果不堪设想。
李览又不像秦城,他可是一根汗毛都伤不得的祖宗。
牧云深忧心忡忡,下意识地喃喃道:“你既然跟去了就应该看着他的。”
祁决先前只是对牧云深有些失望,现下整颗心都冷透了:“你既然知道他要带苏明御出去就应该跟去的。”
“还是你以为就凭他们两个能平平安安地勘察好地形?”祁决的话刺痛了牧云深,令他迫不得已直面自己内心的黑暗。
“你觉得我有能力在昏迷的情况下看着李览么?”祁决看着牧云深冷声道:“还有,水壶里的水是怎么回事?我希望你找到李览后能想到一个合理的借口。”
没人会自己给自己下毒。牧云深自然知道李览的嫌疑最大。如果他不是李家皇室的人,牧云深一定会大叹一句自作孽不可活。
牧云深哑口无言,只能去加派人马搜寻李览的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