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宣觉得很好,先前在酒楼上商讨时沐子龙和项欢就差点起了冲突。他们一个主将一个副将,却偏偏意见看法上经常各抒己见,闹得不欢而散。

祁决能支走沐子龙,反而解决了一个麻烦。

“就按他的意思办吧。”李玉宣道。

沐子龙得到了护送祁决的调令,哪怕心里千不甘万不愿也只能暂离皇城。

自古以来,护送这一差事基本都是些低级将领和士卒干的。沐子龙不光觉得自己被大材小用,还觉得自己受到了侮辱。

他一路上一声不吭地埋藏内心的苦闷。

“沐将军是使长枪的吗?”途中停歇,祁决走近沐子龙的身旁搭话道。

“看得出来?”

“看你手茧分布的位置就能知道了。”

“哈哈哈,哈哈哈……”沐子龙狂笑道:“像你这样一个高手哪需要什么人保护,可笑我堂堂一个副将不在主君旁商议战术,反而干起护送的差事。”

“要想商议,怕也是有些困难。”祁决清声道:“项欢将军恐怕不愿听你劝。”

“你那日也在酒楼是吗?”沐子龙拿起酒壶大灌一口,言辞间带着苦涩:“我也算生不逢时,还偏偏遇见这样一个死对头,他还偏偏官压我一等。”

“可沐将军论武功谋略,哪一个不在项欢之上,如何甘愿久居人下?”

谋略不知道,光凭气息,项欢的武功绝对在沐子龙之上。祁决昧着良心,面不改色心不跳地夸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