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名鹤很有兴趣听一听,别人是怎么在说他的。
“什么样的传闻讲几条来让我听一听,看一看京城之中如何说白名鹤的。”
“少爷,京城之中传闻你是极凶恶的,谁粘上你谁倒霉。就是御史们眼下都不愿意和少爷你粘上关系。”清荷说完,白名鹤却是冷哼一声:“宁叫人人怕,莫叫人人爱!”
这一夜,白名鹤就在清荷房中过夜,占了清荷的床。可却没有占清荷的人,前半夜是枕在清荷腿上睡着了,后半夜自己一个人翻到床里呼呼大睡。
清荷毕竟还是处子,那能主动钻到白名鹤的被窝里。
夜里,清荷只好挤在房间内李华梅的小床上,两女说了半夜的话。
次日大约在早上六点左右,清荷就把白名鹤叫醒了,说是十点左右进宫。可事先总要有些个准备,清荷这边打听到关于孙太后的性格,生活习惯,以及准备的许多礼物等,都要给白名鹤一一交待清楚。
白名鹤是一句都没有听进去。
弯着身子给白名鹤整理头发的清荷自顾自的说着,白名鹤的视线都集中在那雪白山峰的一点绯红之上。
“清荷,我还没有问过,你今年多大了?”
清荷低头看了白名鹤一眼,自然是发现了白名鹤的目光,清浅一笑:“少爷,奴今年十七。少爷如果想看,奴脱了给少爷看就是了。”清荷一句话把白名鹤说的脸红了,看到白名鹤脸红。清荷只当没看到。
倒是小丫头李华梅在旁边咯咯的偷笑着。
白名鹤倒是没有想到,竟然被自己的小妾给调戏了。
大约上午九点左右。白名鹤已经到了东华门,身边只有李华梅跟着。依清荷的说法,她以前身在教司坊,而且艳名远播,进宫有许多不方便。没个身份怕辱没了白名鹤,反倒是李华梅虽然也是奴籍,但入籍时间短,不说也没有人知道。
等了没一会。一个中年公公低眉顺眼的在白名鹤面前请了个安。
白名鹤赶紧回礼,对方是从五品总管太监,可比自己这个正七品小官高多了。
受了白名鹤这一礼,这位总管太监作了一个请的手势,然后在前面带路。白名鹤带来的礼物自然有几个小太监给抬着跟在后面。
一路上,这位总管太监只是对宫中一位修剪花草的小太监指点了几句。似乎是孙太后喜欢的花草,要小心修剪。其余再没有说话过话。如果不是这几句,白名鹤真的当他是哑巴了。
进了宫门,白名鹤被示意跪在一道帘子前。
跪了足足有十分钟,才听到帘内传来女人的说话声:“你们如何不懂规矩,白大人在万岁书房都是要赐座的。让白大人在哀家这里跪上这么许久,还不快将白大人扶起。赐座。”
切!白名鹤心中鄙视了一下,心说没有你的指示,谁敢让我跪这么久。
无论是下马威,还是别的什么原因。白名鹤眼下只能陪上笑脸:“谢太后赐座,白名鹤带了些许小玩意。都是拙荆为太后亲手准备的。”
“有心了!”孙太后淡淡的回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