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荷正在与万雪儿说着一些私密的话,看到白名鹤的脸都迎了上来:“难道。那些进士给白公子脸色看了?”万雪儿心说,这些进士肯定会妒忌,会不服气。
“进士,什么进士?”白名鹤不是糊涂,而是真的把那些人没有放在心上。
那些人就象是后世大学毕业去求职的人一样,在自己眼中已经和自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要有交集,也等他们走到自己这个世界再说。
“少爷不是去给那些进士评测了吗?”清荷轻声问道。
白名鹤摇了摇头:“谁在乎那些进士,他们怎么看我白名鹤与我有关吗?眼下大事已经到了最后关头,容不得我出错。那里有心思去在意别人的看法,更何况。我作我的官,他们作他们的官,将来在官场之上遇到了再说。”
很狂吗?
不,正确的说法是,眼界已经不同,世界已经分开,白名鹤已经与这批同期的进士如同两个世界的人,眼前的一切都不同,何来交集之说。
“少爷回楼上休息一会,晚上客人来了,还等着少爷的话本呢!”
“奴家不解,白公子身为官员,亲自来这里说话本就不怕失了身份吗?”万雪儿也问道。
白名鹤没有解释,只说道:“等七天之后,你们就明白了。”
清荷陪着白名鹤上楼,让万雪儿安排了两个手法好的,给白名鹤按一按头,让白名鹤的精神放松一些。
到了楼上,白名鹤看四下无人才对清荷说道:“原本没有往心里去,可见到那些进士心里还真的不是一个滋味,他们没有错,我白名鹤更没有错。都是造化弄人,天注定我白名鹤必然是一个孤臣!”
清荷捂着白名鹤的嘴:“少爷不可说!”
白名鹤点点头,在清荷的安排下靠在软榻上。
七天,白名鹤讲自己命名的《大宋豪侠传》讲了全本五十节,最后一天,讲了八节。
当听到乔峰自杀,阻止两国交兵的结局之后,当下飘雪楼就炸锅了,这样的英雄顶天立地,为何结局却是如此悲惨,所爱之人被自己而杀,爱自己的人因自己而死,而自己却不得不结束自己的生命。
白名鹤讲完全剧终,整个飘雪楼静如冬夜。
一个精壮的汉子提笔在墙上写下四个字:坎坷悲壮!
“白名鹤!”这精壮汉子直呼白名鹤的名字,然后一指自己:“我花无期。”说罢,转身就往门外走,走到门口的时候随手抓了一把门口筐中的金条,大步离开。
“花无期!”好多人都站了起来。
白名鹤却不知道,这个花无期是什么人物,倒是万雪儿在旁边告诉了白名鹤花无期的身世:“花无期是花家七杰的老大,他们祖上花云,大明第一剑客。力战而死,其夫人投江守节,后家仆抱着三岁的幼子几经生死终于见到了太祖,太祖赐爵。花家没有再从政,也没有从军,在怀远老家却是名声显赫,号称一门七杰。”
樊良也在旁边说道:“白大人,以我的武艺,曾经与花家老四过了三十招,勉强支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