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的威风!”一个坐在正中的年轻公子,摇着折扇连白名鹤正眼都没有看一眼。注意到白名鹤的视线吸引到自己身上之后,这才继续说道:“阁下好大的官威,不知道身居几品?”
最初说话的那位黄文中开口介绍:“这位是布政使公子!”
白名鹤没理会,对身旁的曾涛说道:“安排人去查下刚才那个对本官无礼的人,以本官的名字写两个状纸送礼部。一份告他大失仪之罪,另一份告广东学政监督不严之罪。”吩咐完曾涛,白名鹤这才对那个拿折扇的公子一笑:“可是揭公子?”
白名鹤这一开口,全场瞬间安静了。
左右布政使不合,这在广州根本就不是秘密。而且揭稽被架空,这里也不是没有人知道的。所以平时在广州城内提到布政使,十个人之中,至少有九个人不知道揭稽的存在。
白名鹤突然提到揭公子,这是有意,还是无意。
在广东,提到布政使,广州官场上绝对没有人提揭稽,根本不在乎他这位左布政使。
“本公子姓胡!”那位年轻的公子眼中多了一些怒气。
“是吗?不知道你是否介意,本官给你一个建议?”白名鹤笑呵呵的问道。
“讲来听听,看本公子有没有兴趣!”一个冷傲的回答,显然没有把白名鹤放在眼里。
白名鹤脸色一变:“你算那根葱,立即滚回去叫你老子来见我,半个时辰内他没有出现在这里,保证让他后悔生出你来。滚!”白名鹤杀气腾腾的喊了一句,惊住了这里所有人。以白名鹤的年龄,敢在广州城和布政使叫板,这是吃了豹子胆了。
那位胡公子完全蒙了。
樊良心里那个痛快呀,他也作官,可别说是他,就是京城里那位大人物也不敢说让一个正二品的布政使立即滚过来见自己,白名鹤果真是一个很邪的人。
当下就提着那胡公子要外往扔。
胡公子一边挣扎一边大骂:“你个狗奴,本公子是举人!”
将人扔到门外,樊良才回头看了白名鹤一眼,白名鹤微微的点了点头。樊良冷冷一笑,一脚就把胡公子的右臂踩断,这才开口说道:“本官是正经百八的从五品武官,是朝廷命官,你竟然敢辱骂本官,咱们公堂上见!”
说罢,樊良冷笑着扫一遍在场的人,再看白名鹤已经上楼去了。
白名鹤此时在楼上正对万雪儿说话:“雪儿,立即安排你的人放出消息,就说那胡布政使的公子调戏我的女人,辱骂我身边的几位将军。所以我要把胡布政使的罪证往京城里送,送到新任吏部尚书何文渊那里。这是不死不休过节。”
“你好狠!”万雪儿朱唇轻吐。还有一句万雪儿没有说,因为清荷就站在这里。这一句就是:“虽然白名鹤你好狠,可我万雪儿喜欢!”
白名鹤只是坏坏一笑:“我白名鹤从来都不是一个好人!”
清荷却是理解:“少爷为何不直接说,要为民作主,除恶扬善呢?”
“因为少爷我身在官场!”白名鹤给了一个不算解释的解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