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句?”白名鹤来了兴趣。
“是孟子之中的一句:得民心者得天下。倒是象给倭人在上课一样,讲了民心与国之道。原本留意这个是因为查笔迹的时候,竟然与这些官没有一个对得上。所以杂家心中就记下这事了,总在想这是谁写的信!”
“或许是她?”白名鹤提了一句。自己也被自己这个想法吓了一跳。
“或许?”赵芳也只是随口接了一句,其实完全没有明白白名鹤的想法。然后说道:“要说那个神秘人。他想要什么?依杂家看来,这个人倒是一个人物。广东官场没有欺压百姓的,他们压的是商人,百姓过的好。所以广东清官多!”
白名鹤没接这话:“得民心得天下,这话是一句虚伪的假话。”
赵芳一愣,一脸惊讶的看着白名鹤。
白名鹤是举人,那就是儒生,读孔孟之书的人,公然在这里批评孔孟之道。赵芳想不明白,可他却不好再问。说得多了,传出去不是件好事。
白名鹤也没有再说下去,他接下来的一句原本是:枪杆子出政权,才是真话大实话。
有些话,还是不敢乱说的。
“封了吧,就是发现有人私通倭人。就拿几年前那件事情来说,有人引倭寇进了广东。怕是有内应,这件事情秘密的查一查。不惊动普通百姓的话,这个理由杨、揭两位大人应该可以接受。”
“杂家去安排一下,白大人打算听一位的审呢?”赵芳问题。
白名鹤想了想:“去见一见那个女人。”白名鹤想验证自己这个大胆的想法。
赵芳送白名鹤进了软禁胡愧名义上那位夫人的房间,这里也是原先那官员外妾的房间,布置的倒是很雅致。
白名鹤轻轻的高台了敲门,赵芳到是有些意外,如果白名鹤一脚踢开门,他反而不意外。
“杂家先去安排那件事!”赵芳冲着白名鹤一笑,转身离开。
里面的人显然有些意外,这是她被关在这里几天来,头一次听到敲门声。以往就是几个东厂的女子送饭食过来,也是直接推门就进的。这道门,里面有门插,可她却不敢关上,那怕到了夜里怕到要死,也不敢插上门。
犹豫片刻,开口说道:“请待小妇人梳妆!”
既然客人依礼,那么她也认为自己不能失了礼数。
白名鹤在门外等了约有现代时间十分钟左右,门从里面打开,一个中年妇人向白名鹤道了一个万福,然后请白名鹤进屋。
“不知这位大人如何称呼?”
“白名鹤!”白名鹤很简单,直接报上自己的名字,没有官职,也没有任何的多余的话,只有一个名字。
报完名字,白名鹤在靠近门的那把椅子坐下,也没有让对方关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