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在最前面的。是五千副全套的铠甲、刀、弓。
这样精锐的武器,在暹罗是看不到的。他们制作不出来这样的东西来。钢铁的短缺,也不可能一另甲就四十斤重,五千人的甲就是二十万斤,这些铁制作成武器可以装备一支庞大的军队。
而不是仅仅五千人。
这是大国上邦的赏赐,也是国力的展示,更重要是。暹罗人要让周边的小国看到,他们有强大的武器了。
白名鹤穿着一件大红色的长衫,披着一条大披风。
这披风上有金线绣的蛟龙。
说在身份,这可能是白名鹤唯一的一件能够显出排场的衣服了。大明朝对于服色有着严格的规矩,你是低等官员。身上官服的颜色,甚至是平时穿衣服的颜色都有着严格的要求,白名鹤只是一个从六品官,所以青色对于他来说是主流色。
可在这里,总是要摆个场面的。所以白名鹤将这件披风拿了出来,当然进了屋让人看了一眼就脱了下来,也不多作解释,命人将披风收起来后,径直走到了主座上。
这个位置白名鹤不会让,因为此时他代表的不是自己,而是大明。
让白名鹤有些意外的是竟然还给花无期安排有专门的座位。白名鹤点头示意让花无期坐,而花无期却微微的摇了摇头,用眼神扫了一眼白名鹤腰间的湛卢剑。
白名鹤不理解,也不明白花无期是为什么。
可信任,不代表理解才有所行动,既然花无期要剑,白名鹤就解下了剑交在了花无期手中。花无期左手托着剑鞘最下方,右手扶着剑柄处站在白名鹤的身后。
“花……”白名鹤很想说,花兄你不必如此,可花无期却是眼神坚定。
无奈,白名鹤只好微微的点了点头,自己坐回到座位上。
暹罗王在敬了白名鹤一杯酒,说完欢迎词之后。亲自捧着一杯酒走到花无期面前:“这位将军如何称呼,本王敬你。”
“花无期,湛卢八百剑卫之一。在下并非将军,只是一名护剑的士兵,谢大王赐酒!”花无期左手依然扶着剑,右手接过那杯酒一饮而尽。
白名鹤懂了。
花无期这是在帮自己,也是在给大明立威。一把剑的神话,或许将在此时开始。
暹罗王很严肃的上下打量了花无期之后,转身对白名鹤说道:“不知道白公子可否让小王见识一下。这位花将军剑术超然,想必其他人也有不凡之处。”白名鹤听到这话,心说是暹罗王怀疑自己的武力,还是别有用意。
脑袋里飞快的转动着,白名鹤认为暹罗王也在借自己的手,压制暹罗国内反对的声音。
当下回答道:“这次上岸,带的人不多。不过每个人都有其独到之处,不由我让他们进来,请暹罗王您随意挑选一人。”
“只是可惜,我暹罗却没有能与之对战之人,倒是遗憾。”
“非也,在大明习武首要修心,武有德。其次是强身健体,为了有一个强壮的身体。最后则是保家为国,守土护民。武者之间也有比武之时,多为交流武技,而不是争狠斗勇。所以您尽管任选一人,也只当是我们两国交流一下各自武技的心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