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拿我的,他们还想要配曲,让他们去等吧!”白名鹤没好气的顶回了一句。
这一老一少两个臣子看似在胡扯,可句句都深意,朱祁钰也是思考之后才反应过来。于谦说的是今天广场上的事情。白名鹤对胡濙这一手太黑了,或者说招数非常的高明的意思吧。而白名鹤却在反驳,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凭什么自己种树让别人摘果子。
于谦这时突然想到一件事情:“关于胡大人所提到的生丝司,难道你打算反悔。”
“我没有反悔,只要这边有能干的,清廉的官员。我可不愿意价值数千万两银子的生丝,变的和盐一样。”白名鹤寸步不让。
朱祁钰听明白了,也搞清这所有的事情了。
这件事情说到底还是胡濙不地道,无论你理由多好,多么一心为公。别人这树刚刚栽下,你就来数着树叶来分果子了。
这件事情你胡濙不是对白名鹤下手,而是在对大明水师上下动手。
看来,这官场上还真的很有趣。
“现在什么时辰了,这广场上差不多朕也要再过去转转了。”朱祁钰打断了白名鹤与于谦的争论,现在两个人明显都有些不冷静了。不过敢当着自己这个大明皇帝的面争论,也证明了他们不是为私心而争的。
大明皇帝朱祁钰继续去享受他的名君游戏了。
白名鹤跟着出了门,还是躲在广场的东北角,还是站在那棵树下。
“你喜欢这树?”于谦准备和白名鹤继续谈下去。
“不,因为这里回家可以少走几步!”白名鹤回答之后,指了指广场之上:“于大人,您不如猜测一下,江大人准备干什么?”
于谦顺着白名鹤的手指看了过去,江渊正在向着大明皇帝走去。
接受了万民朝拜之后,朱祁钰又讲了一段很感人的话,与民同乐之类的。
当大明皇帝转身往回走的时候,江渊被允许觐见。
“成见,臣献书。”
江渊的随从捧上一只锦盒,江渊这时说道:“臣的恩师认为,圣人言是教导我等,要不断的学习,不断的吸取新的知识。为万民造福,引导百姓向善才是正统。新的丝机、新的织机,更大的船,更好的种植技术,这些都是圣人言下,我等应学之术。三人行必有我师,不断的学习可才更进一步,而不是固步自封!”
江渊的声音很大,没有扯着嗓子喊,却是很运足了气。
于谦已经从最初站的位置向前走了足有一百步,就是为了听清江渊在说什么。而白名鹤自然也跟着过来了。
听完江渊的话,于谦问白名鹤:“这是你在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