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豁刺惕部与大明边界那里,真正的穷山恶水。”徐承宗提到这里的时候,没有人相信那里也会有宝,而且还是价值几百万石黄金的宝。
这里,放在现代,就是昆仑山北、塔里木沙漠南线。大明这里有几个卫所,不只是穷苦了。根本就没有办法生存下去,最终还是给当地人加封,由当地人守在边疆处。而这里,就是异邦也没兴趣下手,太穷,太苦。
“有什么?”于谦又问。
“不知道,白名鹤当时的回答是。说了也没有人懂,说了也没有人会用,就算是拿到面前来,眼下的大明也用不了。当然,如果五十年后能用的话,就肯定值几百万石黄金。”徐承宗说这话的时候,语气之中充满着信任。
于谦想了想又问:“那哈密卫呢?”
“知道南京城最值钱的生意是什么?”徐承宗没有回答于谦,而是反问了一句。
于谦自然是不知道的。
徐承宗也没有卖关子,开口解释道:“来自五湖四海的商帮,有人开出万两黄金的高价。只求托门路在白名鹤那里求一句话,只问他们的商帮应该作什么。”
“有这事?”
“有,事情是出在谢一元的那里,他本家的一个侄子今年二十三,刚刚出师。依谢家的规矩是,要有三年时间自己作事以磨炼性情,积累经验。”说话的是南京户部的萧镃,因为他管户部,以往也是和这些大商人打过交道的。
于谦听出门道了,请萧镃继续。
“那孩子跟着谢一元曾经到过广州城,见到白名鹤的时候行的是晚辈之礼。就是磕了一个头,按初次见面的规矩,白名鹤应该有一封红包的。先不说他二十三,白名鹤二十这当事。只说白名鹤对跪礼很是回避,所以谢一元本家的侄子什么也不要,只求一句话,就是给他指条路,让他这三年怎么样去作好。”
“白名鹤怎么说?”许多人来了兴趣。
“白名鹤说,让他回去召集一些工匠,不要求大匠,只要细心的普通匠人。回去只作一样生意,眼下大量的制作先存着,有一天这些货会让他一鸣惊人。货物很普通,一是纱机与织机的轴,二是纱锭杆,三是厚布手套,四是便宜使用可以完全包住头发的帽子,五是反穿的紧口衣。”
纱机的轴好理解,徽商的纱机织机多了,轴自然要定期更换的。
眼下有现成的,当场就可以换了,又可以多干活,这个生意好。
可其余的东西呢?
萧镃又解释道:“纱锭杆不说,这东西产量大到一定程度的时候,可不是几个木匠一天磨几个的量,每天仅周围二百里,就有几十万根的需求量,他有现货。名声也就有了。手套很用实,不容易磨手。一个月织几匹布没感觉,可一天十几匹布的时候,手一定要手套。帽子包住头发,不容易卷到机器里,反穿的紧口衣,前面没有带子,袖口也是紧的。”(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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