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祁钰更不会睡,跪在祖宗牌位前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传旨的太监已经连夜将旨意送到京城内有资格参与朝会的臣子那里。
正式的圣旨上是内阁主持,白名鹤参与讨论征瓦刺一事,为中朝会规模地点在太和殿。
上朝之前,舒良来到了白名鹤面前:“大人,招了。那宫女家资丰厚,虽然没有抄家但估计不会低于十万两。还有两件事情,一是她和刑部一个正五品员外郎有一个儿子,却谎称是其父小妾所生的庶出弟弟。另一件是,宫中查阅记录,她已经有两次被恩准出宫的机会,一次是被人顶了名额,另一次却是她主动让出了名额。”
“这是带泥的萝卜呀!”白名鹤心说,接下来会有多深,敢不敢再查下去了。
看着舒良,舒良也不敢拿主意,这肯定是要牵扯到深宫的一些密闻了。一个三十多快四十岁的老宫女,家中原本是作货郎的,可眼下却有十万两银子的家资,十万两在大明就相当于后世现代的千万级富人了。
“私通内宫宫女,什么罪?”
“死罪!”舒良低声回答了一句。
白名鹤把官帽往桌上一放,转身坐回到椅子上:“带他来!”
一个正五品的官员,在百姓眼中已经是高官的官员,东厂抓他连借口都需要,直接进门把人装进麻袋,其余的人全部绑了,无论是男女老少都给关了起来。
午门已开,官员们开始进入皇宫外宫,白名鹤依然还在自己的书房之中。
那官员进屋之后,白名鹤愣了一下。
“好年轻呀!”白名鹤发了一句感慨,可事实上这位已经不算年轻了,有三十七岁。可却因为长像俊美并不显老,倒是多了些魅力。放在大明这个时代,这样的人就可以算是潘安,放在现代也是型男的级别。
“白大人!”依然很有礼的对着白名鹤施了一礼。
白名鹤是从六品官员,代掌东厂也不可能升到正四品去,主动施礼也算是给白名鹤面子。
“掌嘴!”一个东厂的大档头立即在吩咐手下,这是东厂的作风,先杀一杀你的威风再说,只有你怕了再好问话。
白名鹤挥示阻止:“不必打,他应该是一个聪明人。”
肯定是有事,这位五品员外郎说心中不紧张不害怕是假的,可自认自己没有作过什么不当之事,甚至都没有接受过违禁的贿赂。
“你想一个人死,还是被满门抄斩。我白名鹤从来不吓唬人,你如果不信的话可以赌一下我的耐心。午门已经开了,今天的朝会我还要去参加的,给你的时间不多,看你能否说一些有用的来保住你家人的性命。”
“本官堂堂正正……(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