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冯京夫妇走出一段距离,富清殊方悄问夫君道:“官人觉得,阿芾与王先生两人是否”
她言语未尽,然意思已明了,想到这么快便能将为欧阳芾绣的婚礼赠还,不觉欢喜。
冯京勉力支撑起笑容:“我不知晓。”
富清殊瞧见夫君脸上的笑,不禁怔住,那模样又岂是在笑,分明全是痛楚。
过了正月,欧阳芾去寻穆知瑾闲谈时,曾聊起元宵这段,她原意是炫耀自己赚来的钱,然穆知瑾闻后,默默思量片刻,对她道:
“阿芾此前拒绝冯学士,是因不喜他些许行为?”
她亦通过温仪知晓此中情况,故也一直挂在心上。
“算是罢。”
“阿芾是否想过,有一人身上皆无此般行为。”
“谁?”
“王介甫先生。”
欧阳芾一惊:“什么意思?”
穆知瑾不由提点她道:“阿芾为何从未想过与王先生?”
“不行,”欧阳芾陡然拒绝,“介甫先生是——”她张口结舌,穆知瑾问:“是什么?”
“是我不能玷污的人。”欧阳芾言之凿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