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里洋洋洒洒的写了一堆,直到最后,池州才说,要不是池家有他们两个儿子,他又怎么可能拿了那一点点东西,就被差点赶走。
要是池家只有他一个儿子,他不就有钱能供养自己的亲弟弟了。
田宁好不容易聪明了一次,他完完全全看懂了池州的暗示,杀人,他不太敢。
池州显然也是知道他不敢,信里接着写,要是池迟出个什么事,以后只能靠他养活着,池家的钱不都得给他一个人啊。
田宁心里的火越烧越旺,要是,要是池迟出个什么意外,伤了,残了,就像是他一样,池家就是池州一个得了。
他才不担心池州会赖账,池家父母才四五十,有的活,要是池州以后敢不给他钱,他就拿着这封信找池家人去,大不了鱼死网破。
田宁小心翼翼的把信叠了又叠,藏进口袋里,望着池迟也没那么愤恨了,不过是检讨,他以后总能活的越来越好。
池迟看着田宁突然放松下来,疑惑的偏了偏头,拆开信。
信里父母说了池州偷他玉佩的事,语气里小心翼翼的,他一贯和池州关系好,他爸妈怕他受不了,但又怕他以后被池州给哄骗了,原原本本的告诉了他,还告诉他,打算等明年开了年,给池州在底下县城找个工作,也算全了他们这么多年的缘分。
池迟嘴角勾了勾,他才不喜欢池州呢,这样看来,他以后回家也不用再看到池州了。
想着瞥了一眼田宁,不过他也太背了,老是遇见偷他东西的人,两人隔着千山万水呢,倒是心有灵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