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二妮眼珠转了转,她之前一直不敢认就是怕程广田知道了生气,现在程广田进去了,程长夜凭什么好过。
想着,牛二妮扑在地上开始干嚎,平地一声惊雷般的把池迟给吓了一跳,牛二妮似乎也不觉得自己用力过猛,扒拉着程二福的裤子,“村长,你可,嗝,得为我们做主啊!”
牛二妮本想示弱让村长好偏心偏心他们一家,可偏偏一个嗝打出来,不伦不类的,程二福铁青着脸,牛二妮手上劲儿不小,都快要把他裤子给扯下来。
“你松手。”程二福好不容易把自己的裤子从牛二妮手里挣来,冷声说,“你好好说,到底怎么回事。”
牛二妮抹了把鼻涕眼泪蹭到衣服上,“当年,我生产那天,难产,程广田又不在家里,结果我好不容易拼命生了个儿子,那地主家的知道要大难临头,趁着我生产完没劲儿,直接把孩子换了过来。”
牛二妮哭着指着程长夜吼着,“要不是你个狗崽子,我的孩子怎么会死,你们地主一家都是害人精!”
村里人嘀嘀咕咕的,“怪不得牛二妮从小到大不待见程长夜!”
“啧啧,地主家真是,活该死绝。”
地主成分多高啊,那可是他们农民的敌人,程长夜身上若有若无的汇聚了无数的视线。
程二福咳嗽了两声,厉声问,“你有证据没,这事可不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的。”
牛二妮忙开口,“有。”说着忙跑回屋里,捧了个匣子出来,她把匣子打开递给众人看,“你们看,这是当时地主家把程长夜放我屋里,他那时候身上带着的玉佩。”
那玉佩看起来就贵,这程家村就属当年的地主家能拿的出来。旁边还放着一点细碎的小金豆子。程奶奶看着这些脸色当即变了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