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除了薄耘,傅见微和荆荣最熟。荆荣家和薄耘家就三分钟路程,俩人堪称穿同一条裤子长大的铁哥们儿。
傅见微冲他点头致意,接着又摇头:“我不会,就看。”
“篮球你有什么不会的?”荆荣拍着胸膛说,“哥教你!”
话音没落,薄耘一巴掌糊荆荣脑袋上,把他推开,冷冷道:“滚吧,你要叫他哥。”
荆荣的出生时间卡在同批入学月最后一天的最后一个小时,跟同级生比,基本都是他哥。
荆荣再一次当哥失败,暗暗比较小傅和自己的身高差,十分不服气,认为人类应该按体型排哥哥弟弟,而不是陈腐的月份论。
大伙儿喝完水,八卦也聊了,收拾收拾回场上继续打。
傅见微坐在场边,抱着薄耘刚换下来的衣服。
薄耘有相当一段时间没打球了,一上场就来了劲,攻势极猛,疯狂扣篮,要么远程投球,总之不给人摸球的机会——无论是对手还是队友!
“卧槽,你吃兴奋剂了啊?又不是比赛,有必要这么猛吗?”荆荣骂道。
薄耘宛如逼王降世,高贵冷艳,一切尽在掌握之中。他一边往回走,一边潇洒地撩起球服擦汗,撇头看向小傅——
“怎么了?”荆荣看他停下脚步,从后面拍他肩。
“傅见微呢?”薄耘皱眉问。
荆荣看了眼空空的长椅:“上厕所去了吧?”
“去多久了?”薄耘又问。
“我怎么知道?”荆荣莫名其妙,“你没事吧?人家上厕所你也管?我信他不是你儿子了,他是你奴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