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来,根本就是验证了叔叔和奶奶对自己的怀疑或判定啊。
每次想到这点,傅见微的内心都备受煎熬。
……
薄耘一个劲儿地问傅见微遇到什么事儿了,但傅见微只看着地面摇头。
薄耘只好自己琢磨半天,终于想出点门道来,哭笑不得地说:“你这是因为太自卑了。换个角度想,就不叫‘慷他人之慨’,而叫‘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了,你说我说的是不是?”
傅见微抬眼看他,还是不说话。
“我说中了吧?”薄耘无语地望天,撇了撇嘴,搭上他肩膀,边走边说,“自己才刚刚有,就已经能想到别人无了,你为什么会觉得这是坏事呢?这说明你是一个心理很健全、很健康、甚至可以说是很高尚的人啊。”
“……”
莫名就高尚了的傅见微讪讪点头。
俩人绕着跑道溜了十来圈,薄耘给傅见微灌了满满一锅子鸡汤,终于把人哄好了,看看时间,回教室去午休。
这时候,傅见微已经凭借小考成绩调到一班、跟薄耘做同班同学了。
令人没想到的是,齐佳书也调到了一班。他考了年级五十,恰好踩在线上。而他的家长亲自致电校长,说孩子病情稳定,高中了,还是要去重点班试试。
薄耘压根不在意齐佳书怎样,他就高兴跟小傅团圆了,甚至蒙混到前排座位和小傅当同桌——这么坐了一上午,十来位同学投诉说他挡了黑板。
薄耘只好不情不愿地回后排,看同桌荆荣的眼神充满嫌弃,一会儿说荆荣脑袋大挡他光了,一会儿说荆荣脚大占他地儿了。
荆荣觉得很淦。
傅见微现在跟叶九月是同桌,他回座位时,叶九月已经趴在桌上睡着了。没有特殊情况的时候,叶九月都会午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