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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中午,薄耘拉着傅见微在操场遛完圈,没回教室,午休时间过了他俩才回来。荆荣随口问了声薄耘去哪了,薄耘把租房的事儿跟他说了。

“等等。”荆荣严肃起来,“你为什么不叫我?”

薄耘理所当然:“一室一厅,就一张床,我叫你干什么?”

荆荣质问:“那你叫小傅就行?”

“他又不睡觉,他看书。”薄耘嫌弃道,“你以为都跟你一样啊?”

荆荣发现了盲点:“他看书可以在教室看啊,又不是没开空调。他又不睡觉,为什么要多此一举?”

薄耘被他问到了,怔了怔。说真的,好像是这个道理……

“关你屁事啊?”薄耘回过神来,白荆荣一眼,“管好你自己。”

“哈?不是,现在是你重色轻友,你还凶我?”

忠心多年一朝惨遭抛弃的荆荣不能接受这现实落差!

薄耘莫名其妙:“什么乱七八糟,谁是‘色’啊?”

“谁……”荆荣愣了下,才想起来这里面没有“色”。小傅是男的。

行叭,是他用词不当。

荆荣就修改了一下措辞,幽怨地问:“那现在他是你最好的朋友,我不是了,是不是这意思?”

薄耘非常嫌弃他,甚至真的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你有毒吧,搞得好恶心啊你,离我远点。”